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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盘的三合方构成的格局尚可,命宫会昌曲、权科、三台八座,身宫会左辅右弼、魁铖相夹,人长的也较帅,不过其父母宫跟福德宫却较差,出身贫寒,曾一度随母乞讨为生。张开始在事业上转好的时候大约在壬寅宫位,此运官禄宫紫微双化权,但同时也武曲化忌,主虽然操劳辛苦但事业的前景还是不错的,癸卯运时候名声鹊起,但此运桃花也日旺,不仅会合了红鸾天喜而且感池和天姚等桃花星也一起会到,生活作风实在不敢恭维。甲辰运行七杀,成败不一,起伏明显,1932年壬申年,大约在农历八月的时候被人刺杀致死。 附其生平: 张宗昌 张宗昌出生于一个穷苦家庭。其母亲祝氏,年轻也算是女流中的一个人物。她生得体躯高大,健壮结实,诨号“大脚”,是当地有名的“女光棍”,曾只身闯关东,跑遍三关六码头,见多识广;后来回到家乡,自称“黄二仙姑”附体,干起巫婆行当,自此人称祝巫婆。张宗昌出生以后,家里还是穷得叮当响,少年时代,张宗昌即在母亲祝巫婆的默许下,跟着土匪头子混饭吃。到十六岁那年,帝俄侵略东北,正修筑中东铁路,张宗昌得母亲大力支持,和一班老乡闯关东去修路,增长了不少见识。后来铁路不修了,张宗昌又回到家乡一带,继续当土匪,而且拉起了一支人马。 1911年辛亥革命爆发,当时张宗昌已三十岁,趁着辛亥革命的浪潮,拉队伍投山东民军都督胡瑛,不久,即随军到上海,在陈其美部下任光复军的团长。1913年,张宗昌升任江苏陆军第三师师长。二次革命时,江苏是国民党人讨袁的主要省份,张宗昌第三师被派往徐州防御袁世凯南下的北洋军。然而,张宗昌却在前线倒戈,投降北洋将领冯国璋;从此成为直系之一部。1916年11月,冯国璋出任代理总统,张宗昌则任侍卫武官长。1918年,张宗昌又出任江苏第六混成旅旅长,随张怀芝赴湘参加对南方军队的作战,结果大败而逃,改任暂编第一师师长。1921年,张宗昌又奉命率部入江西,与江西督军陈光远交战,结果,在吉安地区被陈光远打败,所部也被陈光远解散,张宗昌在江苏已无立足之地,只得只身北上直隶省城保定,投靠直鲁豫巡阅使曹锟。曹锟本想收留张宗昌,但吴佩孚等将领容不得这位土匪出身的师长,一怒之下,张宗昌和曹锟手下一名失意军官许琨,远赴奉天投靠张作霖、张学良父子,由直系转到奉系。 张宗昌 投靠奉系之后,张宗昌也只能从头干起,先任宪兵营营长。不久,吉林军旅长高士傧(原吉林督军孟恩远外甥)联合胡匪卢永贵,要和张作霖作战。当时张作霖刚在直奉战争中战败,无大兵可派,便决定派张宗昌率宪兵营去应战。这本来是一场势力悬殊的较量,但由于卢永贵手下的大小头目,很多都是和张宗昌当年一起闯关东的同乡,凭着这种关系,张宗昌兵不血刃,即把胡匪收编成三个团,张作霖很高兴,任命他为吉林省防军第三旅旅长兼吉林省绥宁镇守使。这样,张宗昌有了一块立足之地。不久,俄国内战,白俄卫军败逃到中国,大多投靠了张宗昌,不多久,张宗昌已有近万人马。 由于人多枪多,张宗昌的军费开支庞大,虽然张作霖不断从奉天拨款资助,也是入不敷出,无奈,张宗昌便在自己辖区内让士兵种植鸦片,弥补不足。这事引起奉军各部不满,要求张作霖遣散这支队伍。1923年秋,张作霖趁陆军各部演习,派出校阅委员郭松龄到张宗昌第三旅,名为校阅,实则遣散。一次视察张宗昌的部队,两下一碰,话说岔了,郭张口便骂,操娘声不绝于口。谁知张宗昌接口道:“你操俺娘,你就是俺爹了!”随即给郭松龄跪了下来,害得比张宗昌年轻好多岁的郭松龄红了脸,整肃也就不了了之了。显然,这种急智,还得配上过人的厚脸皮才行。张宗昌又想法拢络住郭松龄,郭松龄不仅没有实行遣散,反而在张学良、张作霖面前为张宗昌说好话,于是,张作霖对张宗昌大加宠爱,立即把他从吉林调到沈阳,并将张宗昌部改为奉天陆军第三个旅,下辖四个团。 1924年9月,第二次直奉战争爆发,张宗昌被提升为第一军副军长(军长李景林),率部由热河到朝阳,然后向关内进击。10月,直军第三路总司令冯玉祥回师北京,发动北京政变,囚禁贿选总统曹锟。奉军乘势进逼津、京,李景林首先抢了个直隶省军务督办的头衔,不久,皖系郑士琦被任为山东省善后督办,张宗昌只获任第一军军长。 张宗昌虽然当上军长,但在奉系控制的东北及直隶、山东等省都没有了自己的地盘,要想当个督军、省长,唯有向南争夺江、浙。当时,江苏督军是齐燮元,浙江督军是孙传芳,江、浙是直系的势力范围,段祺瑞任命亲信卢永祥为江浙宣抚使,准备消灭齐燮元,夺加地盘;张作霖也想向江南扩张,于是,支持张宗昌南下。张宗昌与参谋长王瀚鸣、随军参谋长李伯仁以及部将许琨、毕庶澄、吴致臣、褚玉璞等商议后,即率部从天津动身南下。直军徐州镇守使陈调元,原为张宗昌部将,受过张宗昌很多恩惠,这次张宗昌南下,他不忘前恩,让出大路,使张宗昌长驱直进江苏,齐燮元仓惶逃离南京,张宗昌轻而易举得到江苏,命部前进驻苏南要地,自己亲率一部进入上海,摆出大举进攻浙江的姿态。 张宗昌 孙传芳知道自己的实力难以抵抗奉军,早已派人向张作霖输诚,张作霖也有意笼络孙传芳,保证消灭齐燮元后,停止向浙江进军。当张宗昌进入上海后,孙传芳知道他流氓成性,即派心腹赶往上海,把所有妓院、赌场、酒市都包下来,供张宗昌天天花天酒地,寻花问柳。随后,孙传芳亲到上海,结识张宗昌,并尽力拉拢,还结拜为兄弟。这样,张宗昌放弃了攻取浙江的打算。 正当张宗昌还在上海寻欢作乐时,段祺瑞政府任命卢永祥为江苏军务督办,张宗昌想夺取江苏地盘的愿望落空,一怒之下,把部队撤往江北,集中徐州。张宗昌撤兵,张作霖着急,向段祺瑞求情,要求把由皖系郑士琦管的山东让给张宗昌。当时,段祺瑞要靠张作霖抗衡冯玉祥,以维持自己执政的地位,迫不得已免去郑士琦的军务督办而改任张宗昌。但是,郑士琦虽被免职,但并不离任。张宗昌等了三个月,最后,派许琨率两个旅入山东,又派参谋长王瀚鸣到济南拜会郑士琦,软硬兼施,郑士琦不得已离开济南。1925年4月,张宗昌从徐州率大队人马进入山东,出任山东省军务督办。接着,张宗昌又武力逼走省主席龚伯衡,自兼省主席。 张宗昌独掌山东军政大权后,利用山东的富庶,大力扩张自己的武装力量,很快达十万余人马。同时,他残酷镇压工农运动,如镇压青岛日本纱厂工人大罢工,造成了震惊全国的青岛惨案。但是,在当时中国政局十分混乱的情况下,张宗昌要保住自己的地盘也不容易。他到山东不久,冯玉祥的国民一军兵临直隶,紧逼李景林;河南军务督办岳维峻的国民二军也趁机进攻山东,兵锋直指山东南大门徐州。张宗昌准备亲临前线指挥战斗,谁知他在济南尚未动身,徐州镇守使孙钵传已弃城逃路,济南危急。张宗昌率部奋力反击,死伤惨重,总算把济南保住,把国民二军赶出山东。 不过,1925年,奉军几次入关,取得很多利益。继李景林、张宗昌先后任直隶、山东军务督办之后,奉军以天津为据点,向南扩张至长江下游,以邢士廉师驻上海,丁喜春师驻南京,后又派刘翼飞、赵鸣臬两旅开赴上海。9月,张作霖又迫使段祺瑞任命杨宇霆为江苏军务督办,姜登选为安徽军务督办。至此,津浦沿线各省区全部为奉系所占有。 张作霖 然而,就在奉系得意忘形之时,孙传芳联合陈调元突然起兵反奉。10月,奉浙战争爆发,奉军毫无准备,大败而逃,东南半壁全数丢失。张作霖不甘心失败,召集张宗昌及山东军务帮办施从滨等将领开会,即任命张宗昌为江苏善后督办,施从滨为安徽善后督办,领兵南下收复江苏、安徽。12月,张宗昌、施从滨等在北京领到大批饷银和给养。张宗昌任命施从滨为前敌总指挥,率兵攻安徽蚌埠,自己则率白俄军由济南沿津浦路东侧开进,掩护施部向南急进。结果,施从滨部在蚌埠遭惨败,张宗昌的白俄军也受到重创,施从滨本人也被孙传芳俘虏后斩决,张宗昌率部逃回山东。不久,李景林被冯玉祥国民军打败,由天津退往山东,与张宗昌联合组织直鲁联军,张宗昌任总司令,李景林任副总司令。 1926年夏,广州国民革命军北伐,吴佩孚首先遭到沉重打击,孙传芳决定和奉系重新修好,共同对付北伐军。11月,孙传芳派杨文恺先后去见张宗昌和张作霖,取得了谅解。随后,张作霖、张宗昌、孙传芳齐集天津,由张宗昌、孙传芳联合提议,推张作霖为安国军总司令。12月1日,张作霖宣誓就职,任命张宗昌、孙传芳为副司令。同时,决定派张宗昌率直鲁联军南下支援孙传芳。 1927年初,张宗昌调集十余万军队南下援助孙传芳,进驻南京、上海等地。在上海,直鲁联军大举屠杀工人、学生,镇压上海工人武装起义。但是,随着北伐军向华东的进逼,北洋军将领陈仪、周凤岐、陈调元、王善等先后归附北伐军。北伐军占领了浙江及安徽的安庆、芜湖等地,直取南京、上海。孙传芳见大势已去,遂将宁沪防务移交张宗昌的直鲁联军,自己率部逃往江北扬州。张宗昌的王翰鸣第十一军在寿州遭到惨败,张宗昌亲征合肥,围了三个月也未攻下。3月下旬,北伐军先后占领南京、上海,后又渡江北进,直鲁联军节节败退,5月,北伐军攻下了蚌埠、徐州,张宗昌率残部退回济南。 对张宗昌的败退,张作霖十分恼怒,要追查责任。就在这时,张宗昌得到一个情报,说第八军军长兼海军司令毕庶澄和北伐军总司令蒋介石暗中有联系,于是,决定杀毕庶澄。由于毕庶澄手握军权,张宗昌不便明杀,更不愿自己下手,便指使时任直隶军务督办的部将褚玉璞,于4月4日在济南将毕庶澄诱捕杀害。张宗昌既借刀杀了人,又搪塞了南下战败的罪责,把失利原因推到毕庶澄通敌之上。 张宗昌 直系吴佩孚、孙传芳两支军阀势力在北伐军的打击之下,已被消灭瓦解,剩下奉系军阀还想负隅顽抗。1927年6月18日,张作霖在北京中南海怀仁堂就任安国军大元帅,并宣布成立安国军政府,张宗昌被任为安国军副总司令兼第二军团军团长。张作霖趁宁、汉分裂之机,派张宗昌率军开赴陇海线一带对付冯玉祥军队,双方在徐州交战,张宗昌部损失惨重。张作霖急电严斥张宗昌“久战无功”,张宗昌恼羞成怒,于10月上旬,与冯军再激战于河南兰考一带。张宗昌师长潘鸿钧用计诱降了冯军之旅长姜明玉率部倒戈,逮捕了冯军第八方面军副总指挥、军长郑金声,押解济南。张宗昌获胜,大喜,下令枪杀郑金声,众幕僚劝阻,但张宗昌执意要杀。而这一杀,也象孙传芳斩杀施从滨一样,使自己在数年之后招来了杀身之祸。 1928年春,国民党四大军事集团联合北伐,奉军节节溃败,张宗昌在山东的日子已很不好过,山东地方势力多派联合,逼张宗昌脱离张作霖,自成山东省保安总司令部。不久,又听说南京政府委任陈调元为山东省主席。张宗昌受到内外逼迫,只得于4月底率直鲁联军离开山东撤入直隶之德州、天津至冀东滦州。 6月初,张作霖知道京、津已不可保,决定退出关外。但6月4日,他乘火车离开北京后,于皇姑屯被日军炸死(即“皇姑屯事件”)。张作霖死后,张宗昌悲痛万分,手下尚有五万人马不知何去何从。他向张学良恳求出关,张学良深怕他出关后取而代之,不但不允许出关,反而派于学忠等部将其控制。北伐军占领京、津后,9月,白崇禧率部到达冀东,包围了张宗昌部。张宗昌感到大势已去,化装从一条小巷走出,找到一条小鱼船,从滦州口逃往大连,再乘船东渡日本,残部五万人被白崇禧全部收编。 张宗昌虽然流亡日本,但仍不甘心失败,寻机卷土重回。1929年,他在日本帝国主义支持下,纠合鲁东余部在烟台登陆,结果遭到失败,仍逃回日本。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日寇侵占东北,张学良率东北军退入关内,出任北平绥靖公署主任。1932年春,张学良担心张宗昌充当汉奸,电邀他立即返回中国,暂居北京铁狮子胡同。 张宗昌 张宗昌回国后,则想返回山东招集旧部,东山再起。然而,当时的山东省主席是国民党冀豫鲁“剿匪”总指挥、第三路军总指挥韩复榘,不能让张宗昌卷土重回。8月,张学良召集华北驻军诸将领到北平参加军事会议。在会议期间,经石友三的介绍,张宗昌认识了韩复榘。其后,又经石友三的撮合,张宗昌、韩复榘、于学忠、张学良结成盟兄弟。张宗昌比韩复榘年长几岁,遂以大哥自居,曾在席间向老弟说了这么一段话:“俺的许多老部下现在都散驻在山东各处,俺只要去招呼一下,立即可以汇合成一支队伍!”听了这话,韩复榘表面不动声色,只赔笑敷衍,然而,内心已动了杀机,他知道张宗昌会对自己在山东的统治构成威胁。 两天后,韩复榘由北平返回济南。又过了几天,张宗昌便收到韩复榘派出人送来的许多礼物和一封亲笔信,邀请张宗昌速到济南,“共谋大事”。张宗昌看信后,觉得机会来临,决定南下山东。然而,张宗昌的旧部金寿昌、徐晓楼、他的母亲祝巫婆、下野军阀吴佩孚、孙传芳,还有张学良等,全都反对张宗昌回山东,认为韩复榘不怀好意。但张宗昌东山再起之心急切,并不理会众人的劝阻,于8月底携带原参谋长金寿昌到达济南。 张宗昌到济南后,受到韩复榘的盛情款待,石友三也被邀来作陪。但是,几天下来,也没听韩复榘提到“共谋大事”,张宗昌感到很失望。再说,张学良得知张宗昌南下山东,十分着急。9月2日,张学良借张宗昌姨太太之名给张宗昌发一电报,假称祝巫婆病危,让他马上返回北平。3日上午,张宗昌接到电报,万分焦急,即向韩复榘说明及辞行。韩复榘也显得很焦急和同情,当即派人为张宗昌订了下午5点37分的火车票。 下午5点钟,韩复榘通知了山东省军政要员在济南火车站为张宗昌送行。张宗昌与韩复榘等握别,返身登车时,突然遭到刺客的枪击,当即死亡。刺客举枪高呼:“我是郑金声的儿子郑继成,为父报仇!现在投案自首!”原来,韩复榘邀张宗昌到济南时,即已计划由省议员郑继成在张宗昌离开时将其枪杀,郑继成为报父仇(叔父,过继为子),也乐于担当此任。 张宗昌 9月4日后,郑继成为父报仇,刺杀张宗昌,投案自首的消息传遍全国,郑继成成了人们心目中的英雄人物,经冯玉祥等奔走帮助,一个月后,郑继成被国民政府特赦。郑继成无罪释放。 妻妾情感: 张宗昌妻妾:原配贾氏 张宗昌长大后,家里人给他订订了一门亲事,姑娘是邻村的贾氏。贾家系贫民出身,与张家也算是门当户对。不过张、贾二人之间却没有什么感情,亦无一子一女。1916年,张宗昌在南京遇刺时,张本人虽安然无恙,但贾氏却在这事件中遇害。 大太太袁氏 张宗昌正式意义上的大太太是袁书娥,而非贾氏。袁氏是沈阳人,张宗昌闯关东后,在22岁左右与袁氏成婚。 袁氏身材相貌出众,身高一米七左右。细高而漂亮。张、袁二人感情极好,张每逢回到家里,首先要与袁热烈拥抱,家里人对这种在今天看来都颇为摩登的行为习以为常,称之为“见面抱三抱”。 袁氏一共生有三男三女。长子在三四岁时夭折;次子即后来的长子,叫张济乐,又称伯伟,号孟揖,约生于1914年;老三叫宁乐,号康侯,约生于1917年。三个女儿中,长女春娇,后服毒自杀;次女春亭,她是宁乐的妹妹;老三是春梅,她后来觉得“春梅”这个名字像丫头的名字,于是改为张纯,这已经是小学毕业以后的事了。 张宗昌在1932年被刺后,袁氏带着自己亲生的二男二女回到沈阳,住在老桂林街上的一栋三层小楼里,以典当为生,到1944年因病去世。 袁氏晚年心情压抑、苦闷,她一天只煮一顿饭,整天跑到小楼阳台之上,仰头泣呼:“宗昌啊!你为什么死得这么惨啊!你看看今天我们过的什么日子? 纳妻妹为妾 袁氏是张宗昌一生当中最种爱的女人之一,张的性情在这一时期也最为稳定。但是,后来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而且这件事情改变了张的一生,使他由一个忠于家庭、妻子的丈夫变成了风流成性、四处为家的漂泊者。 原来,袁书娥有一个妹妹,叫中娥,她小姐姐3岁,人称“二姑娘”,梳着一条长约过膝的大辫子,长相逊色一些。 当中娥出落成为一个大姑娘后,时常到姐姐家里走动。一来二去,中娥就看上了英武魁伟、身高一米八五的张宗昌。中娥乃一不安分的女子,竭力交好于张。张宗昌经受不住中娥的诱惑,二人遂发生了苟且之事。东窗事发之后,姐妹俩反目成仇,书娥不许中娥来家,而中娥则发誓非张不嫁,且7天不食,仅用水瓢盛水喝。 即使是在三妻四妾为寻常事的封建时代,姐妹二人同嫁一夫也是不可外扬的家丑。后中娥生有一女。张宗昌将其收为二房。书娥脾气暴躁,从此家中吵闹不断,几成一锅粥。张宗昌在家呆不下去了,经常借故外出,多日不归。 在此前后,袁书娥身边也多了一个送情之人。这人姓贾,虽相貌英俊,却是瘸子,人称“贾瘸子”。贾瘸子利用张家内讧,出于掠财的目的,在献殷勤。袁书娥并看不上贾瘸子,但她非常愤恨张宗昌与中娥之事,于是和贾瘸子通奸。张不在家时,还公然同居,出双入对,无有顾忌。后二人生有一女,也就是三女春梅。 张宗昌获闻此事后,即留心捉奸。一次,他突然折返回家,吓得贾瘸子匆忙越墙落荒而逃。张在其背后放了一枪,未击中。张宗昌乃著名的神枪手,以他的枪法,又有所准备,一枪出去,当可放倒贾瘸子,之所以未打中,可能与张有意吓阻、无意伤人有关。张宗昌的目的达到了,从此贾瘸子再也没有进过张家门。 书娥对贾瘸子原本就出于一时气愤而与之交欢,并未从内心里喜欢他,所以张宗昌吓跑贾瘸子后,书娥也就此作罢。张虽然对此事未再追究袁的问题,但其后来的风流事,与家中变故关系至密。 三姨太到七姨太 大约是在1920年前后,张宗昌先后娶了5位女子做姨太太,那就是三姨太、四姨太、五姨太、六姨太、七姨太。她们当中多为一些妓女,嫁给张是为了跳出火海;而张宗昌收之入室,也并非感情作用,而是要显示其富家翁的派头,故纳妾之后并未对她们表露出什么兴趣,反而打入冷宫。 这5房姨太太后均无子女,很短的一个时期后就要求下堂。张宗昌尽管心中不情愿,但还是慨然允准。后来,这5位姨太太多另嫁他人,自谋生路,如四姨太雅仙是一个妓女,为人非常风流。她到张家后,深受张宗昌的宠爱。雅仙掠财很多,手头积蓄颇丰。1928年,雅仙下堂。七姨太人称“老七”,乃一妓女、交际花,生性活泼,长得小巧玲珑,人极聪明,对男人很有一套手段。张宗昌与“老七”经常在一起,所送珠宝、首饰很多。1927年左右,七姨太要求离婚,张忍痛答应之后,她嫁给天津国民饭店的老板,白头偕老。 八姨太安淑义 八姨太原来是张家的一个侍女,叫安淑义。提起安淑义,大家并不知晓,但一说安重根,则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安淑义就是安重根的侄女,朝鲜国新义州人。由于安重根刺杀伊藤博文事件发生,日本人要杀安家满门,迫不得已,安重根的弟媳带着六个女儿、一个儿子连夜逃到中国丹东。她们身处异国他乡,举目无亲,语言又不通,结果,安家的第四个女儿——安淑义就被人贩子卖到张家做了侍女。 安淑义为人温柔、贤淑,长相端庄、俊美,身高近一米六。在生活中,安氏与人相处时特别能忍,寡言少语,宽宏大量,任劳任怨,人缘不错。张宗昌纳安氏为妾后的1922年,安氏生有一女,叫张春绥。 张宗昌被刺身亡之后,以张学良等人为首的治丧善后委员会指定安氏到北平西北原石老娘胡同居住,带女儿守节。其生活费用,一开始主要靠治丧善后委员会发给的存在银行里的5000元利息,后来由于战乱频繁,存款本金被银行侵吞,安氏生活无着落,无奈之中只好靠女红维持生计,给洋行绣花以供糊口,有时还糊火柴盒、雕雨伞柄等。尽管生活极其艰辛,安氏仍坚持让女儿上学读书。 安氏对人十分和善,尤其是对拉洋车之类的贫苦人家非常之好,如帮人做一些朝鲜式的小棉袄、酸泡菜等,以至于其他姨太太竟说她“贱”。有一件事最能说明她的性格。石老娘胡同当时住着一位姓赵的女人,极其蛮横霸道,人称“母老虎”。一次,她家用来接雨水的小桶丢失,她怀疑是安氏所为,竟当众殴打安氏,而安氏却低头不予还手。恰逢其女儿春绥放学回家,用脚跺赵氏之小脚方得解围。事后才了解到,小桶是被一吸白面(大烟)者窃走的。 1943年3月13日,安氏于贫病交加中弃世而去。 九姨太富贵儿 富贵儿原来是一个杂耍艺人,平日里浪迹街头巷尾,因擅长耍花轱辘棒,有时也在杂技团里献艺。张宗昌有一次观看曲艺,相中了富贵儿,经人撮合,收为九姨太。 富贵儿个头不高,长得小巧玲珑,为人十分善良。张宗昌有一阵子很庞爱她,不过他们并没有生育。 张宗昌被刺身之后,治丧善委员会分给富贵儿3000元大洋,定居天津。富贵儿手头有不少的积蓄,因此衣食无忧,平日里也抽抽大烟。后来与一男子同居。这人知道富贵儿有许多首饰,故蓄意压之。富贵儿得知后,便打算与之分手。恰在此时,富贵儿巧遇一个30多岁的男子,此人曾上过大学,为人正派善良,二人遂私下交好。此事被第一个同居的男人发觉后,竟丧心病狂地用硝镪水洒向正在吸大烟的富贵儿。匆忙中富贵儿用枕头一挡,保住了双眼及以下脸部正面,但面部侧面仍有大面积烧伤。那男子在报复富贵儿之后,席卷家私一空后逃逸。 富贵儿被送到北京协和医院治疗。在医院期间,那位大学生始终陪护其身边,还以自己大腿粘的皮肤供移植之用(张家的人都是这么说的)。此后二人相依为命,白头偕老。 十姨太祁氏 祁氏,河北霸县人,家境贫寒,长大后被卖到北京八大胡同妓院。张宗昌到妓院游乐,恰逢祁氏,祁氏得此良机,极力要求张为之赎身。于是,张便出巨资赎其从良,列为十姨太。 祁氏到张家后,于1922年底生下一子,叫张盛乐。张宗昌被刺身亡后,祁氏被治丧善后委员会安排到石老娘胡同,与八姨太安氏一家同住。 祁氏聪明过人,很喜欢讲故事,一肚子典故、神话讲不完,孩子们都爱围在她身旁静听讲解。后有的孩子喜欢文学即与之有关。平时生活中,祁氏除了留恋一口大烟之外,生活十分俭朴。她爱清洁,室内整洁、明亮,生气盎然。 1941年除夕之夜,日本宪兵闯入她家,将其子张盛乐抓走,盛乐被严刑逼疯。祁氏从此忧愤成疾,于1944年病逝。 十一姨太 十一姨太出生在东北一农村富农之家,长相奇丑无比。在她27岁的那年,张宗昌因公务路过她家,其父提出将他的老闺女嫁给张宗昌,张一见就跑,坚决回绝。张宗昌回到山东督署后,本以为此事已了,不曾想丑姑娘的父亲嫁女心切,赶着大车三送女儿,连遭拒绝后竟将女儿丢下就走,还声称张与其女同过夜。其实是讹诈,是贪图张家钱财。张宗昌无奈中,只好将其纳为十一姨太,但坚决不与之同房,十一姨太一进张家就独守空房。张宗昌遇刺身亡后,十一姨太拿了治丧善后委员会分给的3000元大洋回了老家东北。十一姨太十分孤僻,性格刁恶,心胸狭隘,张家的人对她颇为厌恶。 十二姨太到十七姨太 十二姨太乃一艺人,是张宗昌在一次游玩时遇上的,后收为十二姨太。十二姨太到张家后,耐不住寂寞,不愿意苦守空房,一两个月后就要下堂,后另嫁他人,结果不得而知。 十三姨太和十二姨太差不多,在张家呆的时间更短,不足一月就下堂,另谋出路。 十四姨太是妓女,北京人,平时的爱好就是买衣服,好打扮。1931年,十四姨太在铁狮子胡同因患肺结核,不治而死。 十五姨太和十二姨太、十三姨太一样,在张家呆的时间很短,不久就下堂另嫁他人。 十六姨太是一个唱京剧的武生,为人忠厚老实,张宗昌之母对之十分喜爱,让她随侍左右。十六姨太没有孩子,张宗昌死后,拿着治善后委员会分给的3000元大洋,改嫁给一布贩。后夫出身贫苦,二人勤俭持家,得以善终。 十七姨太是一个美女,她嫁给张宗昌后生一女,名叫春霄。张宗昌死后,十七姨太不愿守节,带着女儿另嫁他人。 十八姨太 十八姨太是上海人,大家都称之为“上海太太”。她长相一般,包牙。十八姨太是以带孕之身嫁给张宗昌的,后生有一双胞胎,一男一女,男孩呢东乐,女孩叫春和。张宗昌死后,十八姨太带着子女到上海居住,她从未告知子女其父为张宗昌,也再未与张家其他人来往。十九姨太和二十姨太 张宗昌的部下曾向其献二妓,年方十六岁,张将二人纳为十九姨太和二十姨太。 十九姨太叫卢辅义,她可能并未真正被卖到妓院,所以还不能肯定是妓女。卢氏身材细高,相貌娇好。到张家后,于1929年生有一子,名叫昭乐。张宗昌死后,卢氏年方19,故未守节,嫁给了胡氏。胡号叔潜,乃进步人士,其长兄胡子昂是新中国政界副主席兼工商联主席。卢氏再婚后生有二子,其中一子丢失,另一子定居于香港。卢氏在生子后又与胡家闹翻,下落不明。 二十姨太长得满脸的青春痘,故不为张宗昌所喜欢,二人未同过房,后不知所终。 二十一姨太朱宝霞 朱宝霞是一个著名的评剧演员,为人比较善良,她与张宗昌没有孩子,张被刺杀后继续演戏。新凤霞在回忆录中数次提到的朱宝霞,即是此人。 二十二姨太 二十二姨太是日本人,个头比较小,是一个典型的日本女人,1931年张宗昌在日本纳之为妾。回到中国旅顺时,二十二姨太因不习惯中国的生活,不足20天就只身回国。 二十三姨太李艳红 1931年,张宗昌在一次大宴上遇到一位唱梨花大鼓的女艺人李艳红,遂纳之为二十三姨太。李艳红为人比较善良、安分。她识字,梳着一条又黑又粗、长过膝盖的大辫子,以至于人称“大辫子”。李到张家时,年方20岁左右。 张宗昌曾无知地对手下人说,共产党共产共妻,共妻当然是好的,共产就不对,东西能拿来的才是你的,不能拿来的就不是你的,共妻不一样,你睡不到的女人和别人睡就没错。 这种话恐怕也只有老张能说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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